蝉鸣渐起的七月,盛夏的热忱漫过城市天际线,天博一年一度的文化月暨旅游月如期启幕。带着 “锋行聚力,使命必达” 的团队信念,大家暂别案头的忙碌,相约黄山脚下,在四天三夜的旅程中,于山水画卷里镌刻团队印记,在文化肌理中沉淀集体精神。这场兼具行走力量与思考深度的旅途,最终以欢笑作结,却将更绵长的感动与启示,留在了每个人的心底。
清晨六点的阳光还未爬上树梢,载满笑语的大巴已缓缓驶出市区。车窗外的风景从钢筋水泥渐变为绿野平畴,四小时后,国家 5A 级景区三河古镇的青石板路,接住了第一波探寻的脚步。
这座被称作 “鹊渚” 的千年古镇,像一本摊开在巢湖西岸的线装书。65 平方公里的水域上,石桥如虹横跨三河(丰乐河、杭埠河、小南河),岸边的古圩田还保留着明清时的灌溉格局。穿街而过时,木门板开合的 “吱呀” 声与巷尾茶馆的评剧唱腔交织,砖雕门楼上 “紫气东来” 的匾额被雨水洗得发亮,墙角青苔里藏着的,是 “八古”(古河、古桥、古圩、古街巷、古茶楼、古民居、古庙宇、古战场)景观的岁月密码。望月桥上,水中倒影与桥洞合为一轮圆满。这场初见,像为整个旅程铺就了一层温润的底色 —— 文化从不是博物馆里的标本,而是流动在市井街巷、寻常滋味里的鲜活基因。
告别三河古镇,大巴沿着蜿蜒的山路驶入皖南丘陵。当 “画里乡村” 宏村的轮廓在雨雾中渐显时,惊叹声在车厢里悄然蔓延。南湖的荷叶正盛,粉白的荷花倒映在碧水中,与岸边的白墙黛瓦构成一幅天然水墨画,连《卧虎藏龙》的取景都似怕惊扰了这份静谧。
穿过南湖画桥,团队沿着 “牛形水系” 缓缓前行。“整个村子是按照牛的形态设计的 —— 南湖是牛肚,月沼是牛胃,穿村而过的水圳是牛肠,村口的两棵古树是牛角。” 俯身触摸水圳里流淌的活水,这从南宋就滋养着村民的水系,至今仍在洗菜、浣衣、消防中发挥作用。“引水入村,圳随巷走” 的智慧,让 “天人合一” 不再是抽象的概念,而是每块砖石、每条水流里的精密计算。
午后转道徽州古城,瓮城的箭窗与谯楼的铜铃诉说着 “东南邹鲁” 的文治武功。陶行知纪念馆里,“捧着一颗心来,不带半根草去” 的题词前,众人驻足良久,忽然懂得徽商 “贾而好儒” 的底蕴 —— 正是这份对文化的敬畏,让徽派建筑在雕梁画栋间,始终藏着一份克制的雅致。屯溪老街上,百年老字号 “胡开文墨庄” 的墨香与 “汪一挑馄饨” 的热气交融,有人买下徽墨作为纪念,说要把这份 “慢工出细活” 的匠心带回工作中。
行程的高潮,是对黄山的征服。清晨的丹霞峰还浸在薄雾里,团队已整装待发。起初的路还算平缓,石阶旁的黄山松以各种姿态迎客,有的扎根岩缝,有的侧伸悬崖,像一群沉默的守护者。但越往上走,山路越发陡峭,两侧是深不见底的峡谷,连风都似屏住了呼吸。
陡峭路段,援手相牵成了默契;疲惫时刻,加油声在山谷回荡;险峻之处,彼此守护成了无声的承诺。“聚力” 二字在此刻有了具象的注解:它是攀登时紧握的手掌,是疲惫时递来的水瓶,是险境中同步的脚步。
当阳光穿透厚厚的云层照在光明顶时,全员终于抵达了光明顶,虽然下着细雨,但天地大美涤荡着心胸——云海翻涌如浪,莲花峰、天都峰在雾中若隐若现,仿佛整个天地都在脚下呼吸。远处的迎客松枝丫舒展,像极了此刻每个人伸出的手,在风雨中彼此支撑,却始终向着阳光的方向。
行程的最后一站,铜陵永泉忆江南十二景用一场细雨,为旅途画上温柔的句点。喀斯特地貌的溶洞里,明清风格的亭台楼阁依山而建,栈道下的山涧清泉叮咚作响,像在复述这四天的见闻。“烟雨楼” 中,雨滴打在荷叶上,众人细数此行的收获:
“宏村的水圳让我明白,好的体系就该像活水,既能滋养日常,又能应对危机。”
“黄山的台阶告诉我,再难的路,一步一步走总能到顶,前提是彼此扶持。”
“徽州古城的砖雕真细致,连雀替上的花纹都对称”
这些零散的感悟,像山涧里的石子,在时光的冲刷下渐渐显露核心:无论是徽派建筑的匠心、黄山松的坚韧,还是团队攀登的协作,本质上都是对 “锋行” 与 “聚力” 的追求。
返程的大巴上,手机里的照片定格着难忘瞬间:月沼边的集体合影,笑脸上都沾着阳光;黄山险路上的牵手瞬间,掌心的温度隔着屏幕都能感受到;屯溪老街的馄饨摊前,十几双筷子同时伸向一碗热汤的热闹。
这场旅程,早已超越了 “旅游” 的意义。当 “锋行聚力” 从横幅上的文字,变成攀登时的援手;当 “使命必达” 从行动的口号,变成全员登顶的欢呼,团队精神便有了具象的载体。黄山的奇峰教会我们:个体的 “锋行” 是锐气,集体的 “聚力” 是底气;而那些在古村里读懂的匠心、在山水中见证的坚持,则让 “使命” 有了更深厚的内涵 —— 不仅要抵达目标,更要在过程中,活成彼此信赖的模样。
车窗外,夕阳为黄山的轮廓镀上金边。大家知道,这不是结束,而是新的开始。带着山水的启示,带着掌心的温度,天博人将以更坚韧的姿态,共赴下一座 “高峰”。毕竟,最美的风景,永远在携手前行的路上。